通风管道传来鳞片摩擦的声响，林见深抽出棺椁中拔出的青铜短剑。
剑身映出头顶正在张开的钢丝网，网上挂着程家死士特有的鹰爪钩。
他反手将剑刺入地面裂缝，机关触发声里，整面标本墙缓缓降下，露出嵌满骨灰龛的祭坛。
"林家每一代长子都要献祭双胞胎。"程二公子的轮椅碾过满地玻璃渣，
他膝盖以下空荡荡的裤管还带着海藻，"你父亲违背祖训，
代价就是......"林见深突然挥剑斩断祭坛帷幔，
扬起的灰尘中浮现出用金线绣制的族谱。母亲的名字旁有两道划痕，
而本该属于姨妈的位置贴着张泛黄的手术记录单——"实验体014号，脑组织移植成功"。
潜艇里的白骨突然在记忆中发出脆响，林见深终于明白程二公子残缺的下肢去了哪里。
他踢翻祭坛前的青铜鼎，鼎内滚出的不是香灰，而是上百枚刻着生辰八字的金牙。
"胎血混着砷毒，可以改写记忆链。"程二公子举起注射器，
翡翠色液体里悬浮着林见深的DNA片段，"你母亲当年喝下的不是毒茶，是唤醒剂。
"地宫深处突然传来熟悉的二胡声，断弦版《二泉映月》让金牙开始共振。
林见深看着自己掌心的伤口渗出蓝色血液，
终于理解为何程家对他穷追不舍——二十年前那个被调包的婴儿，
才是真正的"完美适配体"。母亲的身影出现在祭坛最高处，
她手中的翡翠镯子已拼合成完整注射器："程家换了三十七个死士才找到这里，
你猜他们最怕看到什么？"林见深突然冲向族谱，将琉璃试管按在双胞胎女婴的名字上。
胚胎液体渗入丝绸的瞬间，地宫所有骨灰龛同时开启，青烟在空中交织成航海图。
与棺椁表面不同，这张图上标注的全是程家近十年的走私航线。"该收网了。
"他对着腕表说道。慈安堂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，程二公子的轮椅监控器显示，
程氏集团大楼正被税务稽查组包围。而此刻地宫内的航海图，
正在通过他后槽牙的定位器实时直播给国际刑警组织。母亲突然从祭坛跃下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