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检查这个赔钱货能够上个好价格吗。另一个老人干枯的手指顺着我的裤腿向上划去。
粗糙的异样感让我鸡皮疙瘩炸起,我崩溃得哭喊,拼命地挣扎。那手堪堪划到了腿弯。
我感受到双腿间一股暖流,那老人嫌恶地骂了一声:“贱蹄子,偏偏这时候来身上!爽的吗?
!”猛的收回手,把血抹在我的裤子上,又转头骂起我妈来。那天我妈气的拿皮带抽我,
我没有跑,神经质地啃着指甲疯狂地想我该怎么办。“你数!数一下!妈,我真的能挣钱的!
”终于我妈沾着唾沫点完了钱,矜贵地点点头,算是默许了我的请求。“脏死了!
去把被套洗了再去冲个澡!浑身死鱼味!”我抹了把脸,小跑着去卧室,
冲窝在角落发抖的爸爸咧出个笑脸。“没事了爸爸!我留下来了!我不会任人处理的!
我要做上桌分钱的人,不怕不怕。”“我还能照顾你!”一晚上被我拆碎了,
收拾完家里后我拎着攒的纸壳子跑下楼。却先去了公安局。
把一张密密麻麻写着人贩子行踪还有接头时间的纸塞到大门缝里。随后才去了垃圾场,
把纸壳子卖了五块八毛钱。然后躲在垃圾堆里哭。鱼腥味混着腐酸,
像我的人生一样散发恶臭。“...我以为你是铁打的人,不会笑也不会哭呢。
”我哭得脸通红,皱成一团,猛抬头对上了林空的目光。
最阴暗的小世界被林空扯开一个小口。
狼狈不堪的我像小兽一样恼羞成怒地抄起一个易拉罐就扔向他。他没有躲,抬手接住了,
易拉罐里的脏水却溅到了他干干净净的外套上。走过来蹲下身认真看我,
突然可怜兮兮地说:“教我杀鱼吧,我哥把我生活费停了。”“真要活不下去了。
”10他学了三天,吐了三天,第四天终于上手,弄破了客人的鱼胆。我自己出钱赔偿,
道歉挨骂一条龙。后来慢慢的,他也做得有模有样了。他话很少,不像别人说的那样纨绔。
有时候会很认真地问这里是鱼的哪里。我看着他白皙的侧脸,眼里泛着认真的光。
抬手抹了一道鱼血在他脸上。可衬得他更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