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:“晴儿说笑了,那两人不过是巧合?我既上门提亲,自当要懂礼数,
母亲做的饭哪敢不吃?”陈宇说完,我没有笑出来,反而在心中倒数。每倒数一次,
便像一把尖刀插进我的胸膛,每把刀上都映着陈宇的笑脸盈盈。倒数三次之后,
陈宇坐上拉聘礼的马车,便投湖自尽了。我双腿颤颤,眼泪慢慢地划过脸颊。晴空万里,
却如阴风阵阵。我颤抖着回过身去,我知道母亲早已站在那处。她依然地坐在院里的石桌上,
独自品茗,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,仿佛死的不是她的小婿,仿佛没有看到我的伤心。
在府上佣人震惊的眼光里,我冲向母亲:“因为你的夫君早死了,
你也希望我做一辈子的‘贞洁烈女’?”这本来是我偷听到的,府上佣人嚼舌根子的闲话。
此时我早已气血攻心,顺嘴说了出来。母亲听到这句话,竟将茶碗摔在了地上:“胡言乱语!
”骂完我之后,便吩咐侍女搀我回房。我仰天长叹,
看着府上佣人被这一幕吓得有人两股战战,有人磕头如捣蒜,又有人在说起了闲话。
此情此景,我嘶吼出来:“备车!”我到衙门下车。衙门的捕快将我母亲带走,
全城最好的仵作到府上查验陈宇吃过的饭菜。查验的结果和前两次一样。
仵作说和寻常人家做的饭菜没有什么两样。母亲端坐在衙门堂中央,脸上没有一丝的紧张感,
好像这里不是县衙。面对县太爷的审问,她也是一言不发。当有人提出要用刑时,
顾忌我府上的身份,不敢直接用刑。县衙上上下下的人如无头苍蝇,面对这样恶劣的案情,
也只能放我们回家。当我们从县衙回来时,迎接的是府上佣人们的诧异眼光。
和之前两次一样,他们是如此的震惊于为什么我们能毫发无损地回来,
也震惊于为什么我的母亲没有遭到处罚。一时之间,全城上下沸沸扬扬:“哎呦,
看来夫人还懂些法术啊,赶明咱们家闹鬼了,就请他来做法!”“臭当家的,
你要敢对我不好,我向夫人求一碗饭与你吃了!”……虽说是县衙的人查不出口供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