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的最新消息亮起:"别回头。画框里的贵族少了一根手指——在你逃跑时,
它抓住了什么?"苏芮突然意识到,自己的后颈上,不知何时多了五道正在渗油的指痕。
晨雾未散,苏芮站在公寓门前,钥匙悬在锁孔前颤抖。
陈墨最后那条消息烙在视网膜上:"它抓住了什么?"后颈的指痕隐隐发烫,
渗出甜腻的油脂。她咬紧牙关推开门——浓郁的腐香扑面而来。客厅中央,
《》端正地挂在墙上,画框边缘还滴着新鲜的油渍。
苏芮的血液瞬间冻结——这幅画明明被警方封存在证物室。画中的贵族比昨日更加肥胖,
左手指节处多了一道伤口,正缓缓渗出和地板上同款的黄色液体。餐盘里,
一块带着齿痕的生肉静静躺着,肌理像极了人类的手腕。手机突然震动。
陈墨发来一张泛黄的照片:1913年维也纳某画廊的火灾记录,
焦尸腹部裂开的伤口里塞满了画布残片。"它在喂养自己。"苏芮冲向画作,
指甲抠进画框缝隙。指尖触到内衬的刹那,一阵剧痛袭来——画框内侧布满细密的倒刺,
正贪婪地吮吸她渗血的指腹。油渍顺着伤口钻入血管,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黄色纹路。
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,但这次伴随着诡异的饱足感。镜子里,她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扬,
露出与老张如出一辙的扭曲笑容。"叩、叩、叩。"敲门声响起。猫眼里,
陈墨苍白的脸贴在门板上,瞳孔缩成针尖大小。他的领口敞开着,
锁骨处有一块正在溃烂的油斑。"开门,"他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油脂,
"我看到你也被标记了。"画中的贵族突然眨了眨眼,餐刀对准了门的方向。
苏芮的手指悬在门把手上,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稍稍清醒。猫眼里,
陈墨的脸被扭曲成诡异的弧度,嘴角挂着不自然的微笑——和画中贵族一模一样。
"你也被标记了。"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带着黏腻的油脂感,"我知道怎么摆脱它。
"画框突然发出一声脆响,苏芮猛地回头。贵族的脸已经转向门口,
餐刀尖端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