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里的一块玉牌递给小厮。“去回春堂请钟大夫,他是京城最好的郎中,
与我母亲有些旧交,否则,就算是皇子也难请得动。”小厮忙接过跑了出去。
秦润顿时感动涕零。“母亲待我最好,润儿将来入了太学院,定会给母亲争光。
”苏玉兰甚是满意。秦润已九岁,书读的不错,好好调教,将来必有大用。
又一阵的绞疼传来,秦润嗷嗷乱叫,憋不住一泻千里。房间内臭味弥漫,
熏得苏玉兰差点吐了。秦润却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她,疼的意识都有些不清了。“母亲,母亲,
我好难受,你给我揉揉肚子,你以前常常给我揉的。”苏玉兰哪里会理,
捂着鼻子退到了院子里。秦明朗又叫了两个小厮过来,才将秦润擦洗干净。
可屋内的味道却一直不散。年过半百的钟大夫大半夜的被拽过来诊病,本就有气。
诊完之后直接开骂。“喝酒吃肉,还吃冷蟹?你想死不如直接吃砒霜!
你娘千辛万苦的给你找药配药调理身体,眼看着已经转好,你却自己作死!”秦润根本不信。
“江清婉那个贱妇才不是我娘,我娘是县主!”钟大夫愣了愣,又想起请他的小厮说的话,
还有什么不明白。他行医数十载,生死离别的事见多了。抛妻弃子更是多不胜数,
可父子一起的,却还是第一次见。前两年,江清婉为凑齐药方,花了大把的时间和银子,
整个京城药店里的人几乎都知道。没想到一片真心被辜负。他冷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还真是狼心狗肺!”秦润刚要怼回去,就被他一针扎晕。行完针,又留了药方,
钟大夫提着药箱经过苏玉兰身边时掏出玉牌丢了过去。“从今以后,我与你娘再无亏欠。
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苏玉兰根本没当回事。这人就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,在她面前,
还没资格托大。殊不知她这县主的封赏,都是靠着这位不起眼的钟大夫讨来的。
秦润虽然扎了针昏睡过去,可根本控制不住大小便,被褥全染了脏污。苏玉兰懒得再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