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悔疯了。……我正在给下半身涂药的时候，管事一脚踢在我背上，冷声道：“傅川，
今天有贵客，赶紧把衣服穿好出去服侍。”我麻木地从地上爬起来，
利索地穿好性感的工作服。说是工作服，但不过是一小块布。但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听话。
就在我低眉顺眼准备开门时，管事地扔给我一件长外套：“穿上，一会什么该说，
什么不该说，你自己知道。”“你也不想你儿子跟你一样吃点苦头吧？”听到儿子，
我浑身一颤，立刻穿好衣服，嘴里不断呢喃：“我会听话，好好服侍客人的，我会听话，
我最听话了。”见我如此懂事，管事地点头，这才让我出门。我摸着柔软的外套，
它更像是一件长短袖，遮住了大部分肌肤。我进入拍卖会后，
便再也没有穿过这么正常的衣服了。直到见到今天的客人，我才明白，
为什么这次我能穿衣服。“您好，奴为您服务，请贵客跟我来。”我卑躬屈膝，声音低沉。
抬头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柳初瑶，我曾经的老婆。她紧紧挽着苏景轩的手臂，
身后跟着几个我眼熟的常客。尤其是看到江淑芬的时候，我瞬间腿软，还好及时扶住墙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