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的拽着傅司夜的袖子哭了起来。“对不起,沈娴姐,我忘了你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,
我只不过是给傅总生孩子的工具,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。”她的眼泪滴滴砸进傅司夜心里。
男人眸光瞬间变冷,指着我大声斥责。“沈娴你大白天发什么疯,不就是一件衣服吗?
如约喜欢我就送给她了,你再敢把小姑娘惹哭一次,我定绕不了你。”我深呼吸一口气,
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。“这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,你怎么能擅自做主,
把我的东西送给她?”傅司夜丝毫不为所动。反倒是钟如约反应很大。“啊!
竟然是死人的东西,司夜哥哥,我好害怕。”说罢,
她拿起剪刀直接将还穿在身上的旗袍剪成几块碎布,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。
随后赤裸着身体躲进傅司夜怀里。“司夜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我现在怀着孕,
很忌讳这些不干净的东西,你今晚能哄我睡觉吗?我怕会做噩梦。”“好,
乖宝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傅司夜宠溺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。很快变脸瞪了我一眼,
冷声警告道:“以后家里不允许出现这些晦气的东西。”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,
我跪在地上捡起碎布东拼西凑,无论怎么努力都恢复不了旗袍原有的样子。
就像我和傅司夜的婚姻,早已破碎不堪。十分钟后,傅司夜命人铲掉了我种在前院的所有花。
理由很简单,钟如约对花粉过敏,一朵都不能留。他明明知道,我为了打理那些花卉,
耗费多少个日夜不眠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