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我没有......”我的声音越来越小,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。就在这时,
爸爸突然站了起来。他的动作很平稳,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压迫感。他向我走来,
一步一步,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,他像一只怪兽,
恐怖无解的怪兽!我从来没有如此惧怕过任何一任爸爸,他太恐怖了,为什么他还没有消失!
我下意识地后退,后背抵在了冰冷的门板上。“那个女生,”他在我面前停下,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是叫茉莉吧?就是那个经常旷课的问题学生。”我的心脏猛地一跳,
他们连她的名字都知道。“我警告你,离她远点。”爸爸的声音低沉而严厉,
“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,会给你带来麻烦。”不稳定的因素?
这个说法让我想起了茉莉刚才的警告——手表会监测我们的“稳定”程度。“为什么?
”我鼓起勇气反问,“她做了什么?”爸爸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驳。
随即,他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程式化的严肃:“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。你只需要记住,
远离她,专心学习,做一个好孩子。”好孩子!这个词像一根针,刺痛了我身体每一处神经。
做一个对一切视而不见、任由朋友“消失”的“好孩子”吗?我才不要!
一股莫名的愤怒突然涌上心头,这股怒气来得如此猛烈,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。
它像一团火焰在我胸腔里燃烧,烧毁了我的恐惧,摧毁了我的理智。
“像阿呆一样做个好孩子吗?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却异常清晰,
“然后某天突然就‘搬家’了?”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爸爸妈妈的表情瞬间凝固,
那种程式化的关切和严肃像面具一样从他们脸皮上剥落,露出下面冰冷的、毫无感情的底色。
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妈妈的声音变得尖锐。就在这一刻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客厅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。不是电压不稳的那种闪烁,
而是一种有节奏的、仿佛呼吸般的明暗变化。与此同时,一股陌生的能量在我体内涌动,
它不受...




